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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理一下今早的噩梦……

这个城市交织着现实与虚幻,异世生物冬眠于地下,一无所知的人们在属于日常的道路上行走。

挤上沙丁鱼罐头一般拥挤的公交车,我抬头看到移动电视——上面正在播某种猎奇的野鸡纪录片,讲的是某种特殊生物的故事。
这种生物没有男性,靠选择而不是交配来繁衍后代,就像圣女往往有着祝福和净化的力量一般,她们有着诅咒的力量,但这种力量不是被动技能常时发动,而是要通过伤害自己换取力量。她们可以发动的最强大的伤害是先将自己的右臂用银匕首整个砍下,再用沾着血的匕首从腹部将自己贯穿,最后自己肢解自己,就可以诅咒别人,让自己想诅咒的人在痛苦挣扎中死去。
移动电视小小的屏幕上出现了血腥的视频和图片,乘客们无动于衷。我盯着那些闪动着的红光看了好一会,下车了。

回到阴沉沉的黑暗宿舍,我换下湿漉漉的皮鞋,套上了有点霉味的灰蓝色棉拖。走一步地板咯吱响一声,眼泪与暗中汹涌的悲伤情绪混杂使宿舍的一切凝滞了一般,上到三楼人就已经精疲力尽。

宿舍是半开放的,像青年旅社一样,三层床铺,布衾多年冷似铁,可以看到破旧的棉絮露出来。我攀着金属制、有些生锈的栏杆,倒上自己的床铺。
对面床是一位没见过的生面孔,是个长的很好看的可爱姑娘。我想和她搭讪。

扭头,发现自己的右边是杂物室,里面有一台老式电视机放着光亮,上面出现了清晰的字样——
“这类种族无法控制自己的诅咒力量和消极情绪——”

我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低吼:“闭上眼睛,我说别睁开就千万别开眼。”
她顺从的闭上了眼,我看着她放松的睡相,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负罪感。紧接着,有血红色的光芒从我的右侧方投来光线,我知道,她没有看见。

太好了。

我知道,她属于我早晨在公车上的电视里看到的那一族。可她自己并不明白这一点,我知道的,她不知道。
我下定决心:我要保护她,决不能让她知道属于她自己的一切。

自那以后,我成天和她形影不离。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,因为在宿舍里,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绑定对象 没有爱情和亲情,仅仅是互相依偎取暖,对自己的秘密和对方的秘密守口如瓶。
可不知怎的,关于那一种族的报道和纪录片似乎铺天盖地,遍地都是,我让她闭上眼睛的次数越来越多。

最后,有一次,她回头时,我反应过来——那前方是即将开始播放纪录片的巨大屏幕,便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。
在一片黑暗中,我捂着她的眼睛,说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
她机械地点了点头。

那一夜,我做了噩梦:
梦里一片黑暗,只有一只眼睛突出,浑身血色的怪物盯着我,向我走来。

然后我醒了——凌晨3时45分。
这个梦结束了。
可能是自己最近看多了恐怖片和猎奇电影——
伤害自己换取力量总感觉是灵魂献祭里出现的套路()

 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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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见啦
揺れる銀河 君はスマイル